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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棋佳】香草薄荷

*现背

其实都是为了剧情瞎编的二位一切都好

但我睡眠质量是真不好而且这个味也是真上头()



龚子棋突然开始管马佳抽烟。 



 

当初住在一起的那三个月俩人没少抽,从最开始导演组找到他们来面试到进组试音,马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结果。一共十二期节目替补快要被自己坐穿了,录了三个月也没见几个红章,这人一愁就开始抽。龚子棋平时倒没什么烟瘾,只是身上随身带两根电子烟,香草薄荷味的,是两个人第一次出去一起抽烟,靠着墙根,马佳问他要火吗的时候发现的。 

 

“现在年轻人,都开始抽这了?”马佳拿烟的左手往旁边弹了弹烟灰,天已经黑透了,只有对面的人手上的烟在一晃一晃的亮着 

“是,不像你们老年人。” 

“你小子。” 

 

一阵阵烟混在一起,在空中相遇,变形,分不清界线,最后消失。 

 

刚开始只是两人顺路,后来不知就怎么变成了习惯,就好像马佳那个烟,龚子棋不在的时候抽着不香一样,抽着抽着就抽成了一对儿。节目结束快一年了,他们工作都很忙,飞来飞去的演出音乐会一个接一个。有时候晚上吃完宵夜下楼抽烟的时候,马佳会给龚子棋打电话,其实没什么要说的,俩人也不是没有微信,但他就是要打,哪怕干听风声和打火机关盖子的咔哒声。 

 

马佳好像从来没有和龚子棋说过我想你,但却比谁都渴望那个熟悉的味道,是那支香草薄荷。 

 


 

但这次回家马佳发现家里存的几条烟都找不着了,就给龚子棋打电话问看没看见他烟, 

 

“看见了啊” 

“哪儿呢” 

“我这呢” 

“???” 

 

“不是我说你装什么小姑娘,我这都抽了小半辈子了你现在跟我说你嫌难闻?”马佳拿着电话坐在沙发上,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,客厅中间是明天要去杭州装了一半的行李箱,“等明天咱俩见面收拾你。” 

 

 


是龚子棋自己开车来机场接的马佳,上车之后就非要他来一首我的太阳,要不然不走。 

 

“龚子棋你早上吃多了撑的?” 

“我上周做了个梦,噩梦。” 

“我梦见你失声了。”开车的人还是目视前方,没什么表情,像要找谁要债,还是高利贷 。

 

 


龚子棋是被吓醒的,凌晨四点二十六。他睡眠不好,晚上屋里一点光线都不留,窗帘要拉的严严实实。之前参加节目一起住的时候,酒店的窗帘很厚,龚子棋就把两层窗帘都拉到头,一丝月光都渗不进来,还导致有一次马佳半夜起来上厕所撞了头。梦里马佳蹲在一间屋子里,里面什么都没有,黑漆漆的。马佳就蹲在中间,也不说话。龚子棋怎么也走不进这间屋子,只能喊他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他还是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突然四周亮了,他看见马佳抬起了头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,眼睛像是哭过,可是没有一点情绪。 

 

他猛的睁开眼睛,世界漆黑一片,什么都看不到,他知道那是梦,但不知道自己到底从没从梦里醒来。 

 

 


“龚子棋。” 

“嗯?” 

“我在呢。” 

“嗯。”  

这一路格外安静,马佳中途想问问他最近有没有看中什么新球鞋,但最终也没开口。 

 

 


龚子棋的睡眠问题已经持续了很久了,马佳总能在深夜的朋友圈发现龚子棋点赞的痕迹,然后截图过去问他怎么了,又失眠?龚子棋也只是回一句太想你了睡不着就过去了,自己也没当回事儿,直到马佳在他家发现了床头柜里已经快吃完了的安眠药。 

 

“你天天晚上吃?” 

“嗯,不吃睡不着。” 

“你还觉得你做对了?” 

 

那天马佳第一次和他生了气,顶着刚吹过的头发,穿着他的白T恤,眼眶红红的。龚子棋叫马佳亲眼看着他把药冲进了马桶,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吻了吻气的红红的耳朵尖,向他保证不再吃了。 

 

后来马佳打听了一大圈,买了一堆助眠香薰,助眠枕头,还在北京找了个老中医给龚子棋开了副中药。睡着是能睡着了,可那之后他总做噩梦,尤其是不和马佳在一起的时候。他发现可能是马佳身上的什么气味让他睡得格外踏实,是一种他独有的安眠香,可他们哪有多少在一起踏踏实实睡觉的时间。 

 


 

离演出开始还有两个小时,两个人最先做完了妆发,彩排也结束了,干坐在化妆间玩手机。平时最热闹的两个人今天没了干劲,整个后台气氛都干干的,黄子弘凡都没能带起来。马佳想了想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,拍了拍龚子棋的胳膊叫他看微信 

 

-楼下抽烟吗? 

龚子棋扭头看了看他,好像有点生气  

-你抽,我干陪 

-[耶][耶][耶] 

 

于是还是熟悉的场景,没怎么有人经过的胡同口,两个人站在一起,靠的很近。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打火机盖子的咔哒声,只有亮着蓝光的电子烟。马佳边刷着手机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,想缓和一下他的情绪, 

 

“诶你看我这个照片儿这拉小提琴姿势,” 

“马佳。” 

“怎么...” 

 

一股熟悉的味道被灌进口腔,伴着有点凉丝丝的嘴唇,直到他整个鼻腔都充满了香草薄荷的味道,烟都散去了,龚子棋才慢慢起身,离开的时候咬了他一口,舌头尖,然后盯着眼前的人,也不说话,盯的马佳红了耳朵。 

 

最后是龚子棋先开了口。 

 

“你耳朵真的很容易红。” 

“这到底什么味儿?” 

“我好想你。” 

 

也是马佳先没了话。 

 

他打量了一下周围,路灯很暗,经过的路人也没人会闲到停下来往里面看,把整个人靠在了龚子棋的怀里,下巴埋进颈窝。他能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在他脖子旁呼吸,心跳逐渐安稳,身体也慢慢不再紧绷,然后他松开了龚子棋。 

 

“回吧咱?” 

 

龚子棋点了点头,跟着马佳往后门走过去 

 

“这次回去给我留几件你贴身的衣服” 

“嗯?” 

“没你睡不踏实” 

 

马佳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人,脸上多了两个浅浅的酒窝,怪可爱的 

 



“所以你那到底是什么味儿?” 




“香草薄荷”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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